她還蒸了一些二合麵饅頭,饅頭剛出鍋,熱氣騰騰的。
“大嫂,中午你和老三家的事兒我聽說了,這事兒你沒錯,老三家的確實做的很過分。”
“我也說過了,這雖然地沒分開,可是大家都得吃呢,你也知道老三家的,她不聽我的,還和我甩了半天臉子。”
沈妮沒接她這話,而是把手中的麵盆兒遞出去。
“我這芡麵是怎麼回事兒?”
“啊?怎麼了?”
郝大梅探過頭來,驚訝道:“這芡麵裡怎麼有灰渣還有......沙子,是袋子口沒紮牢,進去風沙了嗎?”
沈妮看到她臉上驚訝的表情沒作假,便打消了心裡的疑慮。
“你今天進咱們庫房了嗎?”
“進去了呀,剛才我還進去舀了玉米麵,咱們分家都是按四分的,不按人口,媽病了不下地,我得給爸和媽兩個人做飯,我們的玉米麵少,媽說讓把他們的麵舀點,我就舀了。”
說到這兒,郝大梅問道。
“哦,我還忘了問你,你怎麼把糧食全都搬到庫房了?自家的東西還是放在自家裡踏實。”
這下,沈妮更加確定不是郝大梅乾的了。
“下午家裡不知怎麼進了老鼠,我隻能把東西搬到庫房。”
“老鼠?隔壁嬸子家喂了貓,咱們家也很少有老鼠,怎麼就跑進老鼠了,要不然你以後白天把門兒關好?”
沈妮道:“自然的好解決,就怕是人為的,你今天有沒有看見誰進了庫房?”
“哦,下午的時候好像老三家的進去了,她進去找小鋤頭。”郝大梅搖搖頭,有點不解的道:“你說這從來不下地的人,突然要找鋤頭,這還沒分家,她怎麼還一下子勤快起來了?”
“這不,我都下地回家了,她還沒回來。”
有些人真是不長記性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