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冬霞捂著胸口,嗚嗚的哭了起來。
“我真的不知道,我一個技術員哪裡能接觸到用料,那些員工又不會聽我使喚,馬玉山冤枉我。”
“對,馬玉山他就是要找一個替死鬼,他知道我一直不喜歡沈技術員,所以就這件事兒來做擋箭牌,你們不能相信他說的話。”
郝冬霞還在為自己狡辯。
“你是說這件事和你沒關係,是吧?”
沈妮很鄭重的問了一遍。
“沒有。”郝冬霞回答的斬釘截鐵。
“好,那我們就繼續找證據,馬玉山說他是被你逼著乾的,你利用自身的便利威脅馬玉山,要是他不如你的意,你就會告他耍流氓。”
“馬玉山不得已答應了你,他負責偷工減料,你負責聯絡客戶,咱們工期短,這兩天的貨還沒運出去,你想要一次性帶出那麼多羽絨,目標太大,你下班兒出去的時候,門衛會檢查,所以這是不可能的事兒。”
“所以,你之所以一口咬定自己沒乾這事兒,那就說明這些貨還在馬玉山的手裡。”
剛才著急問郝冬霞,就忘了這貨在哪裡。
沈妮連忙轉身朝備料區走去。
不一會,她走出來,怒目瞪著郝冬霞,“馬玉山說把貨給了你,你分成小份兒,下班兒的時候,帶出去了。”
“他說你把貨賣了,錢被你私吞了。”
“郝冬霞,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,要是這錢馬玉山沒碰,你一個人獨吞了,隻要被警察查出來,你一個人得加倍賠償這所有的損失。”
黎瑾瑜道:“我聽說你打算買房子,想必存了不少錢,應該夠給我賠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