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河鎮定自若地再次下令開啟護城大陣,而後命人在城牆上支起桌椅,擺上熱氣騰騰的火鍋。
他悠閑地坐在那裡,一邊涮着鮮嫩的肉片,一邊朝着城外的大太監高聲嘲諷道:“大太監,你這反覆無常的小人,我就知道你不會善罷甘休。怎麼,又帶着你這烏合之眾來送死了?看看這護城大陣,就憑你那點本事,能奈我何?”
英布和百里屠夫等人也圍坐一旁,哄然大笑。
英布夾起一塊肉,故意吃得滿嘴流油,含糊不清地喊道:“大太監,你是不是覺得上次丟的臉還不夠啊?這次又來現眼,我都替你害臊!”
百里屠夫則舉起酒杯,對着城外晃了晃,大聲道:“來,大太監,幹了這杯,說不定喝完你就能想出破城的法子了,哈哈!”
大太監看着城牆上這副景象,氣得七竅生煙,他怒吼道:“江河,你別得意太早!今日我定要破城,將你碎屍萬段!”
然而,儘管二百萬大軍全力進攻,各種攻城器械齊上陣,可護城大陣在鳳羽等陣法師的維護下堅如磐石。
攻城炮的炮彈轟在大陣上,只是激起一陣漣漪;步兵們好不容易衝到城牆下,卻被無形的力量彈開;投石車拋出的巨石也未能對大陣造成絲毫損傷。
江河等人依舊優哉游哉地吃着火鍋,時不時地對城外的敵軍冷嘲熱諷,讓大太監的軍隊陷入了憤怒與無奈的泥沼之中,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寂靜城在護城大陣的庇護下安然無恙,卻無計可施。
城外,大太監指揮着二百萬大軍如瘋狂的蟻群般持續猛攻寂靜城。
整整一個星期,震天的喊殺聲、攻城器械的轟鳴聲就未曾停歇過一刻。
士兵們在將領的督戰下,一波又一波地沖向城牆,他們不顧傷亡,前赴後繼。
那數千門攻城炮不斷噴吐着火舌,炮彈如雨點般砸向護城大陣,每一次爆炸都讓大地顫抖,濃煙滾滾。
巨大的投石車也在奮力拋射着巨石,巨石呼嘯着劃過天空,重重地撞擊在大陣之上,濺起一片耀眼的光芒。
然而,護城大陣在鳳羽及兩千陣法師的精心維護下,展現出了令人驚嘆的堅韌。
儘管遭受着如此猛烈且持續的攻擊,大陣的光芒只是微微閃爍,符文流轉間,將所有的攻擊能量都悄然化解。
城牆上,江河與英布、百里屠夫等人依舊淡定從容,時不時地對城外的敵軍加以嘲諷。
“大太監,你這攻勢是不是沒吃飯啊?就這點能耐,還想破城,別做夢了!”
英布扯着嗓子喊道,臉上滿是戲謔。
江河則悠然自得地品嘗着美酒,輕笑道:“我看他這是黔驢技窮了,攻了這麼久,連大陣的邊都沒摸着,真是可悲可嘆吶。”
大太監在陣前急得直跺腳,他的雙眼布滿血絲,面容因憤怒與焦慮而扭曲變形。
他怎麼也想不通,為何自己傾盡全力,卻始終無法突破這看似無形卻無比堅固的屏障。
“都給我加大力度!不準停歇!咱家就不信攻不破這勞什子的護城大陣!”
大太監聲嘶力竭地吼道,手中的馬鞭在空中揮舞得呼呼作響。
可是,無論士兵們如何拚命,將領們如何督戰,一個星期過去,寂靜城依舊傲然挺立,護城大陣如同巍峨的高山,橫亘在敵軍面前,讓他們的所有努力都化為泡影,徒留無盡的疲憊與沮喪。
眼見着一個星期的猛攻毫無成效,大太監手下的武將們紛紛來到他的營帳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