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河只覺自己置身於一場無法掙脫的噩夢之中,大司命的每一個舉動都如重鎚,狠狠地砸在他的尊嚴之上。
在那曖昧又令人作嘔的氛圍里,他雖滿心抗拒,可身體卻不聽使喚,被大司命徹底掌控。
當一切塵埃落定,他緊閉雙眼,淚水奪眶而出,順着臉頰滑落,打濕了枕巾。
“你這妖女,我定不會放過你!”
江河的聲音顫抖着,滿是憤怒與屈辱,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。
他的身體微微抽搐,心中的恨意猶如熊熊烈火,燃燒得愈發旺盛。
大司命慵懶地側卧在一旁,眼神中帶着一絲意猶未盡的滿足,嘴角掛着一抹勝利者的淺笑。
她伸出手,輕輕撫摸着江河的臉龐,卻被江河厭惡地偏頭躲開。
“別這麼生氣嘛,江河。”
大司命輕聲說道,聲音里竟帶着幾分嬌嗔,“你我有了這層關係,往後攜手,這天下遲早是我們的。”
她一邊說著,一邊手指順着江河的脖頸緩緩下滑,卻再次被江河用力拍開。
“做夢!”
江河猛地睜開雙眼,眼中布滿血絲,惡狠狠地盯着大司命,“我與你勢不兩立,今日之仇,我定千百倍奉還!”
他試圖起身,卻因身體的虛弱和精神的疲憊,又重重地倒回床上。
大司命卻不為所動,她輕輕嘆了口氣,像是在惋惜江河的固執。
“你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?事實已然如此。”
她站起身,整理好自己凌亂的衣衫,那優雅的動作彷彿剛才發生的一切只是一場再平常不過的遊戲。
“你放心,我會好好照顧你的。”
大司命走到門口,回頭看了江河一眼,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,“畢竟,你可是我孩子的父親。”
說罷,她輕輕帶上房門,留下江河獨自在房間里,滿心的痛苦與仇恨無處宣洩。
江河躺在那裡,望着天花板,心中五味雜陳。
他深知自己如今處境艱難,不僅身體遭受了巨大的折磨,精神上更是遭受了沉重的打擊。
但他骨子裡的倔強與堅韌讓他絕不服輸,他暗暗發誓,一定要逃離這個地方,找大司命報仇雪恨,將這一切的屈辱都討回來。
接下來的日子,江河彷彿墜入了一個永無止境的荒誕漩渦。
起初,每當日光透過雕花窗欞灑進那間瀰漫著曖昧氣息的閨房,大司命婀娜的身影出現時,江河心中便湧起滔天的抗拒。
他的眼神如冰刀般鋒利,滿是厭惡與憤怒,死死地盯着大司命,像是要將她千刀萬剮。
可大司命卻不為所動,她那勾人的手段、嫵媚的姿態,一次次地衝破江河的心理防線,強行將他拖入那令他羞恥的情境之中。
隨着時間一天天過去,江河眼中的怒火漸漸被疲憊與無奈所取代,開始變得麻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