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每個人的體質都不一樣,麻醉藥效期也有所不同,醫生說最快會在十二個小時以內蘇醒,你急什麼?”
陸知薇走進醫生辦公室,訓住了鬨事的艾森。
艾森咬著牙放下槍:“萬一沒有醒來呢?”
陸知薇:“那就二十個小時。”
艾森的目光落在陸知薇臉上,他鬆開了醫生,跑到陸知薇麵前:“陸小姐,我們洛總在,我是不敢對你怎麼樣?但我有必要替我們洛總問清楚,你究竟有沒有在麻醉藥裡動手腳?”
最不希望洛總醒來的人,恐怕就是這位陸小姐。
“這是正規醫院,而且麻醉師都是按照嚴格的劑量來用藥的。我怎麼動手腳?”
陸知薇挺起胸膛銳利的眼神冷瞪著艾森,沒有絲毫閃躲和心虛。
她的確做了手腳。
隻不過是把上午的手術故意挪到了下午。
她知道洛修的體質特殊,以前受傷時候他做一台手術,麻醉蘇醒時長就比一般人要久。
按照他的劑量算下去,洛修至少要到第二天中午才能醒來。
他一旦沒能如約出席訂婚典禮。
兩家矛盾激化,訂婚的事也會作罷。
艾森問詢無果,隻能回到病房,加派了安保人員,守在病房門口以防出事。
陸知薇返回洛無顏病房守著。
陸安嶼趁機拉著沈矜墨離開了病房。
“爹哋,你恨那個洛叔叔嗎?”陸安嶼在醫院的走廊裡,突然問沈矜墨。
“嗯,反正挺討厭他的。”沈矜墨毫不掩飾。
“那太好了,我也是,他每次都欺負媽咪,壞死了。他現在還沒醒,我要去做一件大事!”陸安嶼黝黑的眸滴溜溜的轉。
軟乎乎的小臉上寫滿堅韌的意誌。
好像要完成一件計劃已久且非做不可的壯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