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68章
終於還是暴露了嗎？
陸凡在心中微微嘆了口氣。
他其實早就明白，這一天遲早會到來，只是沒想到這一刻會如此突然地降臨。
沉默了片刻，陸凡平靜地反問道：“你希望我是誰呢？”
魏瓔珞苦笑着搖了搖頭，臉上滿是糾結之色。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她緩緩說道：“出於職責所在，或許我會希望你是陸非凡。”
“這樣我就可以抓你，這既是立功的機會，也是為那些死者討一個公道......”
“但是，你所殺死的那些人，沒有一個是好人，我似乎找不到為他們申冤的理由。”
“這僅僅只符合法律程序，並不符合真正的正義。”
魏瓔珞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掙扎，隨後又繼續道：“或許我應該希望你是陸凡。”
“你救了我的老師，是我的恩人。”
“於情於理，我都應該報答你。”
魏瓔珞緊緊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，目光複雜地看着陸凡：“現在，請你告訴我，我應該怎麼做？”
陸凡沉默良久，終於微微一笑。
他看着魏瓔珞的眼睛，認真地說道：“我給不了你答案，你應該遵從自己的內心來做決定，你希望我是誰，那我就是誰。”
話畢，陸凡便毅然轉身離去。
魏瓔珞看着陸凡的背影，神色滿是猶豫。
她幾度伸手去掏槍，想要將陸凡攔下。
可每次觸摸到那個冰冷的殺人利器，她又都獃獃的停下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