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這樣了。”小凌總撇撇嘴，“後面我爸沒讓我出過門，不過從那之後，我經常能收到那幾個人發來的短信和電話。”
“他們一直讓我出去找他們玩，有幾次晚上我還做夢夢見了他們，讓我去小白樓，我沒去，他們的臉色就變得十分難看。”
姜以煙聞言默默下顎：“你這是被他們盯上了啊。”
小凌總有點生氣：“憑什麼盯上我，我之前對他們多好啊，沒錢還借給他們，也不催他們還！”
凌興為在旁邊幽幽開口：“怪不得你零花錢用的這麼快，感情都拿去做慈善了啊......”
小凌總：“......”糟糕，忘記他爹還在旁邊了。
他往旁邊挪了挪。
凌興為：“......”不生氣不生氣，親生的，打死了還得花錢給他辦葬禮。
他扭頭看向姜以煙，懇切地問：“姜天師，你看我兒子還有救嗎？他不會真出什麼事吧？”
小凌總有些感動，覺得他爹還是愛他的。
凌興為又道：“如果他死了，我和我妻子還能再生嗎？”
小凌總：“......”哈哈，跳着的心一下就死了！
“有救。”姜以煙給自個兒舀了碗老母雞湯，小口小口喝着，尋思這雞湯味道可真鮮啊，好喝得不行，嘴裡說著：“他身上的陽火還沒滅，暫時不會出問題。”
“不過再這麼下去，只要他哪次沒控制住跟着去了，那就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