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6章
警察很快到了，將癱在地上呻吟的男人帶走，姜以煙作為制服男人的人也要跟着一塊兒回去做筆錄。
“又是這個傢伙。”警察看到男人便一臉厭惡，顯然也知道對方是個什麼德行。
見姜以煙看過來，帶隊的中年警察嘆着氣說：“這傢伙叫楊德峰，在這兒附近算是出了名，腦子有病，之前就喜歡拿着刀在街上晃悠，被我們帶回去好幾次。”
但精神病患者有法律保護，再加上他只是拿刀晃悠沒傷人，抓了也沒用，還得放。
導致警察看到他就煩。
中年警察：“他這次居然真的敢對人動刀子，必須得讓他的家人把他送去精神病院了！”
有攻擊性的精神病人本就應該強制送去精神病院，但楊德峰的家裡人實在潑辣，一直說楊德峰只是愛嚇唬人，不會殺人。
姜以煙聞言卻皺起眉頭：“你們說他今天之前沒殺過人？”
中年警察點頭：“是啊。”
姜以煙表情冷漠：“他手裡至少有三條人命，你們說他沒殺過人？”
中年警察一臉懵：“？？？”
什麼三條人命？？
姜以煙回憶着剛剛看到的男人面相，表情愈發冷漠：“之前殺的三個都是小孩兒，兩個女孩一個男孩，大概在五歲到九歲之間，現在去他家裡應該還能找到小孩子的骨頭。”
中年警察：“？？？”
其他警察：“？？？”
“你怎麼知道？”中年警察的視線逐漸變得警惕懷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