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小的也有將近一米,金黃豎瞳冷漠地看向隊伍,它們沒有動作,就支着身體幽幽地看過來,滿滿壓迫感。
“別管它們。”吳天師說,“繼續往前走!”
選手都很緊張,緊繃著臉兢兢戰戰跟在隨行天師身後往前走。
擦,這些蛇怎麼比第二場比試的那些冤魂看起來還要恐怖啊?
“都是雄蛇。”姜以煙的聲音很輕。
“雄蛇?”沈延鶴聽到了姜以煙的聲音,挑着眉看過來詢問道:“有什麼說法嗎?”
姜以煙摸着下顎看向沈延鶴,那眼神看得他心裡莫名發毛。
“怎麼了?”沈延鶴問。
姜以煙:“那大概是條雌蛇......哦不對,或許應該用雌蛟來形容比較合適,它對你或許會很感興趣的。”
沈延鶴:“?”
為什麼會對他感興趣?
他蹙着眉,眼裡滿是疑惑。
姜以煙笑了笑說:“你待會兒就明白了。”
這是要當謎語人的意思。
沈延鶴垂眸遮擋住眼底的情緒,控制着輪椅往前走,腳下凹凸不平的地面突然震動起來,頭頂砸下細小的碎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