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君臣有彆,末將還是騎馬過去吧!”
“哈哈哈......”文帝大笑起來!
這程三刀,還是老樣子!
文帝也沒拒絕,讓人牽來一匹馬。
然後,他的眼神就變得有些深邃,看著遠去的秦遠背影。
這次,同樣也是他對秦遠的一次考驗。
如果秦遠完成不了,他就可以以此為借口,不讓對方去代北了。
而秦遠,早就已經猜到了便宜老子這老六心思。
知道這次考核,八成他也有份兒!
但他不知道,這次考核,根本不是表麵那麼簡單!
不然肯定會來一句!
泥馬,坑兒啊!
另一邊,秦遠他們已經進入了深山,剛進去,就被大霧給籠罩住了。
今天不知道是不是程三刀故意的,選在了大霧天,而山上的能見度更低。
“這簡直是找死啊,我看程老鬼那貨,一開始就沒想過咱們贏吧?!”孔定平一直跟著秦遠,忍不住埋怨了一句。
沒了程三刀在,他說話也變得大膽了起來。
“車到山前必有路。”秦遠對他寬慰道。
他知道,程三刀不會給他們不可能完成的任務。
既然對方這麼做,就說明,一定有什麼地方,是他們沒想到的。
“哼,能有什麼路?你走在我們後麵,往那麼前做什麼,回頭你出了意外,我們都要倒黴!”一個三十多歲的戰士抱怨道,有些看不慣秦遠這指點江山的模樣。
他叫鐘宴,是少府鐘文錄的兒子。
他一直看不慣秦遠,無非就是靠皇子身份,才跟他們平起平坐。
現在沒人了,特彆是在這種情況下,也有什麼說什麼了。
畢竟,在這裡,有人喜歡秦遠,就有人討厭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