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於哥,救命啊!於哥救我......”
於曉峰站在一旁,兩隻腿抖成了篩子。
沙發上,周忱屹靠在那裡,長腿交疊,微微眯著眼,好整以暇地看著。
陸州悠閒地喝著酒,完全沒有想勸架的意思。
看這架勢,一時半會兒是停不了了。
於曉峰大氣也不敢出,生怕下一秒挨揍的就是自己。
周忱屹道:“悠著點兒,讓他長長記性就好,不要鬨出人命來。”
保鏢們下手留了幾分力道,打的位置也很講究,沒有真的傷到要害。
但是疼是真的疼,楊易文沒少受罪。
慘叫聲漸漸小了下去。
到後麵,楊易文完全不叫了,如同一條死魚一般,躺在地上一動不動。
周忱屹看差不多了,風輕雲淡地說了句“好了”,保鏢們才停下手,紛紛退到一邊。
梁銘川似乎對這種場麵見怪不怪了,臉上沒什麼表情。
他神色淡然地丟了支筆在地上。
“簽了吧。”
楊易文被打成了熊貓眼,眼睛腫成了包子。
他艱難地睜開了眼,顫抖著手拿起那支筆,趴在地上,歪歪扭扭地寫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那份聲明他看都沒看,內容寫了什麼已經不重要了。
他彆無選擇,隻能簽。
梁銘川收好聲明,站到一邊。
周忱屹揚了揚下巴,兩名保鏢上來把楊易文拖走了。
陸州這才看向於曉峰,開口道:“你是戰隊的負責人吧,叫什麼來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