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豔芳被他氣的心臟都疼,指著他的鼻子罵道,“你再說一遍?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,不就是為了讓你能出人頭地嗎?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!早知道有今天,我還不如早早把你掐死!”
“這爛命我一點都不稀罕,你願意拿隨時拿走!”夏君安吼完,怒氣衝衝的往外走,狠狠地把門摔上了。
正好跟在外麵聽動靜的許嫣桑撞了個正著。
他譏諷的道,“滿意了?這就是你希望的吧?從今天開始,我再也不會來這個家,你們不歡迎我,我也不稀罕!”
許嫣桑隻站在那裡看著他,沒有說話。
夏君安轉身就摔門離開了。
夏豔芳在臥室裡嗚嗚的哭。
許嫣桑沒有理會這場鬨劇,她給父親做了晚飯,伺候著父親吃完,把他扶上床休息,便離開了。
至於夏豔芳和夏君安,充其量是搭夥過日子的,她不會多費什麼心神。
回到家,一進門便看到傅臻謄在沙發上坐著,她換了鞋後隨口打了個招呼,“還沒睡?”
傅臻謄“嗯”了一聲,“在等你。”
“等我?”許嫣桑有些奇怪,“怎麼,出什麼事了嗎?”
傅臻謄有些好笑的衝她晃了晃手裡的一遝邀請函,“奶奶剛才找跑腿送來的。”
他起身,走到許嫣桑麵前,拿起她的手,把一遝邀請函放在她手裡,“奶奶說,你可以隨便帶人去,她跟老朋友要了很多,不夠可以再跟她要。”
許嫣桑驚呆了,就算再沒見識,也知道這段時間在北城鬨得沸沸揚揚的武家宴會的事。
外麵一票難求的邀請函,她竟然直接就擁有了......許嫣桑迅速數了數,八張?
這也太不可思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