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話,白朗就沉默了,過了會問,“那你堂嫂......”
馮錚彎起嘴角,笑容看不出有幾分真實,“鬨著離婚呢。”
他們這個層次的圈子,很多事都不是秘密,尤其是他們幾個還是好友,馮錚當年被那女人甩的時候的慘樣還曆曆在目,那女人嫌馮錚當醫生,不爭家產沒骨氣,踹了馮錚就跟他堂哥好上了。
可憐馮錚人生初戀,頭一次對感情認真,就被傷的頹喪了三年。
如今聽到那女人和他堂哥的下場,白朗也替他鬆了口氣,“行了,兄弟,往前看吧。”
傅臻謄抬眼看過來,目光落在馮錚身上,意有所指的問了一句,“還沒死心?”
馮錚臉色一頓。
白朗太了解他了,一看他這樣哪還有不明白的,頓時氣炸了,“不是,我說你有病吧?那種女人你也下的去嘴?她踹你的時候怎麼羞辱你的你都忘了?而且還生了孩子的,你踏馬有毛病吃這回頭老草,不怕塞牙?”
馮錚沒說話,沉默著看著桌子,過了一會兒笑了笑,“行了,彆說這些了,今兒個過來跟兄弟幾個一起慶祝的,對了,傅哥,你今兒攢這局什麼意思?”
可不能是想他們兄弟幾個了吧?這見色忘友的狗東西,自從巴上他家小嬌妻之後,眼裡哪還有兄弟,好幾次攢局他都不來。
理由,要跟老婆一起吃飯。
淦,欺負誰沒老婆似的。
可偏偏,他們哥幾個除了傅臻謄,全特麼一水的光棍,除了馮錚曾經有個未婚妻,其他的連固定的女朋友都沒有。
像他們這種家世的二代,女人都是用來解決生理需要的,愛情是奢侈品,婚姻更是家族的工具,也就傅臻謄頭鐵,一個人硬剛整個家族,奪回了婚姻自主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