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先生!您和小少爺......”
“阿訓沒事,喂他吃奶,哄他睡吧。”
高大的男人此時因為失血過多而麵色蒼白,額間冒出一層冷汗。
茵姐幫他包紮完後,陳媽擔憂地走向沙發察看。
“阿訓睡了?”
“睡了,乖得很,真是個讓人心疼的好孩子。”
傅硯洲扯出一抹虛弱的笑:“像他媽媽。”
陳媽和茵姐聽了,心頭一酸,不敢接話。
把傅硯洲扶上樓後,陳媽在門口徘徊,猶豫了幾遭。
“陳媽,有事?”
陳媽鼓起勇氣,走進去問:
“傅先生,前段時間來家裡......跟您打架的那位男士,是不是太太那個......叫做白越的朋友?”
傅硯洲神經一緊,沉聲問:“怎麼了?”
陳媽被他的反應嚇到,現在一提到關於程箏的事,所有人都怕他會發瘋。
“是這樣......太太那天出門前,交給我一樣東西,說......說我會有機會見到她一個叫作白越的朋友,讓我把東西,交給白越......”
傅硯洲一下子站起身!
“什麼東西?拿給我!”
“是,是......”陳媽趕忙跑去拿。
程箏出車禍之後,傅硯洲有半個月的時間完全處於瘋魔的狀態,整個人神誌不清。
他每天問箏箏呢?箏箏從青江回來了嗎?箏箏喝藥了嗎?箏箏該做產檢了吧?
時間線完全混亂,見不到程箏就發脾氣,摔東西......把傅家的人,特彆是傅英山和高衍蘭嚇壞了。
他瘋了,程箏的葬禮當然沒有人敢做主該怎麼辦。
還是白越聽到程箏的死訊,請示了倪定梧,才從很遠的地方奔波回來。上門把就傅硯洲揍了一頓,才把他打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