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6章(2/2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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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傅先生!您和小少爺......”

“阿訓沒事,喂他吃奶,哄他睡吧。”

高大的男人此時因為失血過多而麵色蒼白,額間冒出一層冷汗。

茵姐幫他包紮完後,陳媽擔憂地走向沙發察看。

“阿訓睡了?”

“睡了,乖得很,真是個讓人心疼的好孩子。”

傅硯洲扯出一抹虛弱的笑:“像他媽媽。”

陳媽和茵姐聽了,心頭一酸,不敢接話。

把傅硯洲扶上樓後,陳媽在門口徘徊,猶豫了幾遭。

“陳媽,有事?”

陳媽鼓起勇氣,走進去問:

“傅先生,前段時間來家裡......跟您打架的那位男士,是不是太太那個......叫做白越的朋友?”

傅硯洲神經一緊,沉聲問:“怎麼了?”

陳媽被他的反應嚇到,現在一提到關於程箏的事,所有人都怕他會發瘋。

“是這樣......太太那天出門前,交給我一樣東西,說......說我會有機會見到她一個叫作白越的朋友,讓我把東西,交給白越......”

傅硯洲一下子站起身!

“什麼東西?拿給我!”

“是,是......”陳媽趕忙跑去拿。

程箏出車禍之後,傅硯洲有半個月的時間完全處於瘋魔的狀態,整個人神誌不清。

他每天問箏箏呢?箏箏從青江回來了嗎?箏箏喝藥了嗎?箏箏該做產檢了吧?

時間線完全混亂,見不到程箏就發脾氣,摔東西......把傅家的人,特彆是傅英山和高衍蘭嚇壞了。

他瘋了,程箏的葬禮當然沒有人敢做主該怎麼辦。

還是白越聽到程箏的死訊,請示了倪定梧,才從很遠的地方奔波回來。上門把就傅硯洲揍了一頓,才把他打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