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信不信有你。隻不過,我真的累了。從高中到現在,我認識他十七年了,幾乎沒過幾天好日子。我現在也不是追求什麼情情愛愛的小姑娘了,更不想繼續搞什麼雌競,被那麼多喜歡他的女人圍剿。我還有兩個孩子,我要為孩子著想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去父留子,你不稀罕洲兒這個男人了?”
“對,我不稀罕了。說實話我也不明白我上學的時候怎麼會那麼喜歡他。回首這十七年,我想為我的人生寫一句座右銘——珍愛生命,遠離傅硯洲。”
傅英山聽她這麼說,他還不樂意呢。
他不死心道:
“你對洲兒就沒有任何留戀嗎?”
“有啊,兩個孩子。我感謝他給了我兩個好孩子,所以我要把孩子帶走。”
“哼!”傅英山重重地冷哼一聲。
書房內,好一會兒沉寂。
隻聽傅英山幽幽道:
“我可以考慮。但前提是你保證你這輩子不再跟洲兒有任何牽扯。”
顧青桐忍著心中的陣痛,答道:
“我保證。”
顧青桐出去時,心裡一片荒蕪,什麼都沒有了。
她推開門......
一道高大挺立的身影像山般站在門口。
她頭頂一片陰影。
不免,沒由來的......緊張。
這老宅的隔音應該是極好的。
傅硯洲也似乎什麼都沒有聽到。
他含笑問:
“說完了?”
顧青桐強自鎮定。
“嗯。”
“說什麼了?”
“......”
“回去告訴我吧。走,我帶你去看場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