儲硯輕輕一笑:“那是自然,哥哥這張認罪狀可是把高適齊嚇得不輕,他是拿這半級堵我們的嘴呢。”
儲瑾禮醉眼惺忪的看向儲硯,酒勁上來了,腦子已經不會思考了,顯然沒明白儲硯的意思。
商雲婼聽懂了一些,問道:“所以說,這張認罪狀裡麵有他們的把柄?”
儲硯輕輕“嗯”了一聲,沒多說什麼,而是雙眸含笑地看向商雲婼道:“你不祝賀我嗎?”
商雲婼端起了酒杯說:“祝賀。”
她喝了一口酒,是祖母特地從酒窖裡拿出的十年珍藏,酒香醇厚,商雲婼不免多喝了幾杯。
當她覺得有些暈的時候,儲瑾禮已經倒頭睡在桌子上很久了。
老太太讓留潛和小廝抬儲瑾禮去商雲婼的主臥,商雲婼也沒因此駁了祖母的麵子,反正儲瑾禮已經醉倒了,他睡在哪也不影響她。
初瑤扶著商雲婼回了房間,在隔壁房間簡單洗漱後便躺在了窗邊的榻上。
那酒後勁太大,商雲婼躺在榻上就覺得天旋地轉的,迷迷糊糊地是隨手抓到了什麼。
儲硯確認了儲瑾禮真的醉了後,便走到了商雲婼身邊,將被子給她蓋好時,手突然被她抓住。
軟的手從他手心劃過,撩得他心神共振,吞咽了下喉結,抽回了自己的手。
慢慢附身,靠近了她,指尖拂過她的長發,本想克製住的,可她的手不老實,再次侵上了他的腰。
儲硯深吸了口氣,好不容易克製住的欲/望再次被挑起。
他半蹲在她身旁,垂眸睨著她,理智一點點被摧毀,慢慢湊近了她的唇,含糊不清地說。
“這是你邀請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