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信錯了人,有眼無珠地還認為薛凝諳是她們家的大善人,簡直太可笑了,又可笑又可悲!還害了自己女兒一輩子!
她邊哭邊錘床,滿腔的憤恨悔恨無處發泄。
“都怨我啊,都怨我,我該死......”
屋裡哭作一團時,穆純熙快步走了進來,舉著手中的信大聲打斷了他們的哭喊聲。
“儲焯回信了!”
賀氏和儲棓的哭聲被她的聲音蓋過,齊齊收斂了聲音,看向穆純熙。
儲棓率先反應過來:“你給焯兒傳信了?”
穆純熙頷首:“我在繡依回來當天就去我娘家借了戰馬,讓騎兵幫我傳信,好在夫君他們腳程不算快,當天就追上了,剛剛正好將信幫我帶回了。”
賀氏眼裡閃現了一絲希冀:“焯兒有辦法?”
穆純熙道:“夫君要我們去找儲硯。”
賀氏眼裡那點希冀的光瞬間暗了下去:“去找那個庶子做什麼?他能有什麼辦法?”
儲棓也不解地問:“儲硯不是隻是個兵部的庫部侍郎嘛,高適齊可是戶部侍郎,比他官階高,還是國公世子,他怎麼會賣儲硯的麵子?”
穆純熙看著兩人,一陣無語,她將信放在桌子上,扔下一句話便轉身離開了:“反正話我傳到了,你們愛信不信,愛聽不聽吧。”
賀氏和儲棓麵麵相覷,拿起那封信,果真是儲焯的親筆,隻有一句話:去找儲子墨,此事唯有儲子墨可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