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59章
看著秦恒傻掉的樣子，言蘇荷抹了一把淚，激動地說：“因為你明日要殿試，所有人都怕你因為言錦溪的死而不去殿試了！因為你當初科考不就是為了娶言錦溪嗎？如今她死了，你也不用科考了！”
秦恒眼前的水霧模糊了眼前女人的猙獰嘴臉，他滿腦子嗡嗡作響，好似聽清了她的話，又仿佛完全沒聽懂。
他隻知道，他心愛的女人死了，在他失意時陪伴他，被忽視時安慰他，在最低穀時支持他的那個女人，再也不會出現了。
言蘇荷說得對，他科考就是為了錦溪，如今錦溪不在了，他沒有動力了。
甚至沒有活著的必要了。
其實他跟錦溪的性子看起來南轅北轍，實際上，他也如錦溪一般是一根筋。
認準了一個人，便不會再改變。
他曾對她在月下發過誓，她若死了，他絕不苟活。
上次錦溪說要投湖，他知道她是真的想要保全自己而選擇犧牲自己。
而自己說要去投湖，也是真心的，絕沒有半點虛假和裝模作樣。
她生他可以生，她死，他也死。
言蘇荷興奮到癲狂了，她從沒這麼暢快過，以前她小心謹慎慣了，從不曉得如言錦溪那般爽直地說話竟是這般地痛快！
不，她不僅要如言錦溪那般爽直，她還要如大姐姐一般惡毒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