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巧鶯最近正因為被休這事趕到羞憤難抑,如此被她當眾挑了出來,惱羞成怒地直接上去撓薛凝諳。
“賤婦!我打死你!”
薛凝諳還沒出月子,裹著厚厚的大氅,本就虛弱,哪裡禁得住黃巧鶯的推搡,一下就被推倒在地。
黃巧鶯是真急了,積怨已久的怒氣也發泄了出來。
薛凝諳招架不住,哭嚎著大叫:“救命!二公子!啊!救命啊......”
儲硯就這樣居高臨下地冷眼看著她被打,沒出言阻止,甚至還有閒心觀察一下周圍人各異的表情。
還是儲瑾禮從靈堂中出來,看見這樣扭打的一幕,厲聲嗬止了:“住手!靈堂之外喧鬨成何體統,都給我住手!”
儲硯這才慢悠悠地抬抬手,命令道:“分開她們。”
禁軍領命,拉開了兩人。
薛凝諳臉上青一塊紫一塊,嘴唇出血,眼睛都被打腫了,黃巧鶯是下了狠手的。
薛凝諳衝著儲瑾禮委屈地哭訴:“侯爺,侯爺您得為我做主啊......”
儲瑾禮卻轉過身去,麵向靈堂,語氣不悅地問儲硯:“你到底要做什麼?”
儲硯沒回答他的話,直視著薛凝諳問道:“你剛剛說你看見黃巧鶯進了老太太的院子,你不是在坐月子,如何看到的?”
薛凝諳知道儲瑾禮幫不了她了,咽了咽哭腔,好好地回話道:“是,是我院子裡的女使看見的,因為黃巧鶯行跡鬼祟,所以引起了一些懷疑。”
儲硯睥睨著她:“哪個女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