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嬤嬤咽了咽口水,一鼓作氣地說:“像謀逆的七皇子,老太太想起薛娘子之前跟七皇子來往甚密,便去叫我查曾經在七皇子彆苑裡伺候過的下人,正好叫我尋到一個在謀逆之前便被趕出彆苑的,幸免於難了,是院子裡伺候過的雜掃,他說了,薛凝諳數次到彆苑與七皇子苟合!”
說著她指著薛凝諳睚眥欲裂:“這毒婦定是知道我們查她跟七皇子的齷齪事了,我們隔天便找不到那個小廝了,我出府了兩日去打聽那小廝的下落,坐的馬車被山匪截了,我當時正趕上下車去解手,沒踩穩跌到了山坡下麵,還沒等爬上來,就聽見了馬車裡同我一起出府的女使小菊被殘害的淒慘叫聲。”
她厲聲衝著薛凝諳叫道:“你是不是以為我已經死了!你個天殺的毒婦!你為了掩藏自己的齷齪事,殘害了這麼多人命!你不得好死!我沒死成就是你的報應!”
儲瑾禮雙目赤紅,看向薛凝諳,沙啞的聲音哽咽著,語氣虛浮:“你殘害了祖母,殘害了這麼多人命,就是為了掩蓋,孩子是七皇子的真相。”
薛凝諳緩緩抬起眼看向儲瑾禮,還試圖用柔弱喚起他的憐憫:“表哥,你答應過姨母要照顧我一輩子的,是你先食言的......”
“休要再提我母親!”
儲瑾禮抬起手一巴掌甩在她的臉上,白皙的臉頰頓時通紅一片,將她扇倒在地。
“你當初用藥與我同房時是不是就懷了這個孽種?”
這巴掌扇得太狠,薛凝諳感到一陣耳鳴,牙都打鬆了一顆,血腥味蔓延在嘴裡。
她回頭看向儲瑾禮,柔弱的目光摻雜著憤恨慢慢變成了惡毒的模樣。
她吐出一口血,知道自己今日再怎麼掙紮也無濟於事了,她忽地笑出了聲,報複性地說: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