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現在沒有彆的辦法,隻能給她用最好的藥,期盼著她那天能清醒一些,多跟她說說話。
可是,她又不敢經常過來,怕引起那些人的懷疑。
恰好這次鹿橙的綜藝就在這附近,所以她同意了,也是有這層原因。
雖然知道有些東西是徒勞的,但還是一次次的忍不住抱有希望。
宋茴歎了口氣,約了陳老。
說起來,跟陳老的認識也有些意外。
是因為上一次來這邊找王奶奶的時候,恰好遇到了一位垂釣的老人落水。
宋茴正好在旁邊看著,就拉了一把。
事後才知道,這陳老是掌握著G市半個地皮,深藏不漏的退休企業家。
電話一接通,卻不是陳老的聲音,而是他身邊管家的。
“陳老在江邊垂釣呢,他之前囑咐過,您可以直接過來,我發給您地址。”
宋茴過去的時候,倒是山清水秀的好地方,是一處水庫。
老頭子精神奕奕,腰也不痛了,眼睛也不花了,穿著一身暗紅色的唐裝,盯著前麵的魚鉤一動也不動。
宋茴走上前去,看了兩眼,吧嗒了兩下嘴。
“我覺得,你可能釣不上來。”
“臭丫頭,一來就說喪氣話,這邊的窩子可是我尋摸了好幾天的,怎麼可能掉不上來?”
陳老氣呼呼的回頭瞪了她一眼。
宋茴也計較他的惡劣態度,直接讓身邊的管家幫忙再拿了一副魚竿,在離著陳老不到十米遠的位置坐下來,開始甩鉤子。
一老一少,就這麼有些詭異的,又有些和諧的坐在一起,誰都沒有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