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不得這麼多年,他沒有找到過他。
白羨茴微微眯了眯眼睛,不疾不徐的說道,“你應該知道的,宋這個姓氏,對我而言是恥辱。”
“那麼顧家呢?”
顧宴聲音冷的好像透著冰碴子。
“所以你早知道,爺爺也是凶手,所以當初嫁給我也是處心積慮?”
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問。
但是,他知道,自己這些年被困在了過去,他墜入了地獄。
可是憑什麼,她能展開新生活,甚至跟彆人生了一個孩子。
這不公平!
白羨茴看著有些瘋狂執拗的顧宴,微微抿了抿唇。
一雙眸子一如當初那般閃閃發亮,伸出手,一點點的推開兩個人的距離。
語氣更是輕慢中透著幾分嘲諷。
“顧宴,都六年過去了,你還是這麼可笑,為什麼糾結於這些沒有意義的答案,知道了又能如何?”
顧宴緩緩的鬆開手。
對啊,知道了又能如何?
恰好這時候電梯門打開,服務生拿著她的鑰匙下來了。
白羨茴從他手裡拿過鑰匙,轉身就準備走,結果顧宴再度出聲。
“白羨茴,之前是我輕信了你,是我活該,但是以後不會了。”
“我當初說過的話,還算數。”
說完這話,他轉身就離開。
白羨茴看著他的背影,眼底湧現出一抹複雜的情緒,但是很快就消失不見。
他說過,再見,就是敵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