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顧宴那邊卻有些棘手。
白羨茴微微皺眉,臉上有些許的錯愕。
“你說什麼?”
“顧先生的手筋被割斷了,等會需要做手術縫合起來,隻是,可能會留下後遺症。”
白羨茴視線落在病房的男人身上,微微抿了抿唇,整個人有些焦躁。
“什麼後遺症?”
“手腕的靈活度可能大不如從前,而且很有可能提不了重物,不過,您放心,不影響日常生活的。”
“那有幾成把握能恢複到之前的樣子。”
白羨茴繼續問道。
她不敢想象,顧宴的手廢了之後,會是什麼樣子。
他那樣驕傲的一個人,怎麼可能會忍受這個事實呢?
醫生沉吟了片刻,也知道家屬可能一時半會接受不了這個事情。
但還是選擇實話實話,
“得持續做複健,多鍛煉鍛煉,靈活度就會增加,能恢複到七成左右吧,不過就是過程會辛苦一些。而且,筋膜縫合手術如果找任墨任專家做得話,那術後恢複到九成左右不成問題。”
“任墨?”
白羨茴微微皺眉,隨即眸色一閃,“你說的是不是曾經在京科大任職的任教授?”
“對,就是他。”
醫生臉上滿滿的敬意,“隻要他出手,恢複九成不成不問題,隻是可惜了,他老人家神出鬼沒的,退休之後更是找不到人了......”
後麵的話,白羨茴就沒怎麼聽了。
拿著手機去了走廊儘頭。
她恨透了顧家,可是卻不恨顧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