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羨茴。”
這三個字,幾乎是被磨著牙齒說出來的,一字一頓,充滿了恨意。
如果不是她的話,自己的醫療基地怎麼會被圍剿?
他這兩天查看了康平彆墅的監控,什麼方太太,方先生,那不就是白羨茴跟顧宴嗎?
手底下的那些蠢貨,竟然連人都不認識?
研究現在耽擱,每天都要損失不少錢。
還有那一批好不容易從海外運送回來的設備。
一想到這個,山本先生就恨得咬牙切齒。
宋安安走到他的對麵坐下,看著他。
遵循著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句話。
她冷聲說道,“好,我跟你合作。”
她沒有看到這句話說出口後,男人眼裡的鄙視跟厭惡。
一個廢物而已,也想跟自己合作?
如果不是害怕自己現在輕舉妄動,再站惹上什麼麻煩,他都懶得來這麼一趟。
宋安安現在太想弄死白羨茴了。
所以抬著下巴冷聲說道,“我知道白羨茴的弱點是什麼。”
“是什麼?”
“是那個孩子?”
山本先生笑了笑。
隨即拿出一張卡推了過去。
“宋小姐這裡麵有五千萬,不知道你能不能幫我。”
......
隔天一大早白羨茴就被顧宴挖了起來。
她睡眼朦朧頭往被窩裡拱去。
“乾什麼這麼早?”
“今天姥姥跟姥爺過來,你忘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