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外麵那個靈堂我已經讓人拆掉了,你要是覺得害怕,我可以重新給你找個房子。”
南詩搖搖頭,“不用了。”
暗先生已經幫了她很多,她不想再麻煩他了。
“對了,我有件事要跟你說。”南詩的表情突然認真起來,“你昨天在會所打了丹尼爾,他還在醫院裡,可能要起訴你,所以你最好先去躲躲。”
躲躲?
話音剛落,她就聽見男人冷嗤一聲,語調很是不屑,“彆說A市,就是整個華國,也沒有我動不了的人。”
男人的態度很囂張,南詩卻不由得為他擔心。
南詩愁的不行,“丹尼爾來頭不小,我覺得你還是小心點,你打了他,他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男人壓低聲音,沉得令人心驚,“好了,這件事你彆管,休息吧,我先走了。”
下了樓,小區門口正停著一輛黑色賓利,男人打開車門上車,周北正坐在駕駛座上。
“厲總,剛才我去查了,靈堂這件事,是梁太太搞的鬼。”
“不安分。”厲墨時嗓音冷的如同寒霜,“梁氏倒了,梁家人也進去了,她活在這個世界上,恐怕也沒什麼意思了。”
周北點頭,“厲總,我明白該怎麼做了。”
做了厲墨時這麼多年的特助,周北已經能輕鬆揣度厲墨時的心思了。
既然活著沒意思,那就不用活了。
厲墨時降下車窗,點了根,火光在黑夜中閃了閃,“丹尼爾那邊怎麼樣了?”
“我給他送了兩個女人過去,又跟他講了下其中的利害關係,已經安撫好了,他不會再去起訴了。”周北回道。
“算他識相。”厲墨時冷嗤一聲,彈了彈煙灰,“這件事彆告訴南詩。”
“好的。”
周北知道,厲總正在用這件事威脅南詩,自然是不可能讓她知道真相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