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到接著趙金麥打來的電話，《少年派》劇組那邊收工了。
送到會所門口，目送著張恒駕車離開。
馬華藤也帶著助理們回了酒店。
站在落地窗前，手裡拿著那份代持協議，小馬哥依然覺得有點不太真實。
“我明天回去，事情......順利的超乎想象。”
馬華藤正在和妻子王丹視頻通話，和絕大多數的已婚男性一樣，外出工作要時時報備。
“超乎想象？他總不會把股份送給你吧！”
聽到王丹的話，馬華藤又看了一眼手中的協議。
“你說的......差不多吧！”
原本還在笑著的王丹聞言也不禁愣住了。
“差不多？什麼意思？”
馬華藤沒說話，調轉攝像頭，對準了代持協議。
“他......他和你簽了代持協議？”
“對啊！真的簽了！”
說著，又翻到了最後一頁，張恒簽字的位置。
“這怎麼可能？”
在王丹看來，像騰迅這樣市值超萬億的大集團，沒有人會舍得失去在董事會發聲的權利。
不要說張恒這個陌生人，就算是當初一起創業的老班底，這些年也一個個的拿回了自己的股份，甚至有些人還開始在董事會和馬華藤唱反調。
“我也覺得不可思議，但是......事實就是這樣，他簽了，把到手的權利都交給了我。”
馬華藤說著不禁笑了。
王丹同樣感覺不可思議，但事實如此，也隻能相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