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7章
原計劃是史密斯,賽爾他們打掩護,我們按圖索驥的,結果牛皮卷丟失,我們都有種吐血的衝動。
楚瑤一臉沮喪,“你說感覺到有人窺伺,難道是有人盯上了我們?”
現在只能憑着記憶去摸索。
重霧凇區下的海域,因為水底的海洋生物更為珍稀,所以漁競的重頭戲壓在這裡,是泳手們出挑的理想殿堂。
重霧凇區,有個迷人的恢宏名字。
逐鹿淵。
借了古帝國歷史上,“秦失其鹿,天下共逐之”的典故。
這片令蛙人泳手們沉醉不已的區域,深沉深邃,看牛皮卷的介紹,都到了平均深度五六千米以上。
那兩個點的大體位置,其實已經銘記在心。
但將偌大海域濃縮為A4紙大小的區域,這憑着記憶記住的點,再去摸索的話,就難免差之毫厘,失之千里了。
我和楚瑤已經連續五次失利,一次記憶中地圖上的海溝位置,結果是塊海底巨石,海底平地變海底丘陵,靜水如結果暗流洶湧,都有點心灰意冷了。
時間允許的話,慢慢找也無妨啊,問題是,不知道牛皮卷花落誰家,對方目的何在,是不是已經提前一步取走了罡耀的鑰匙,並且直奔餐霞位點了?
我們一路跌跌撞撞,摸着石頭過河,結果連方向找不着,一個紅黑坐標都定位不到。
張嘉偉和張嘉俊從深沉的蛙人服中發出尖銳的譏誚,“嘖嘖,陸家棄女,陸家棄女她姘頭,也不過如此啊!”
我鳥都不鳥這對尖酸刻薄的兄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