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裡沒有需要改動的地方,辛苦姚管家了。”
“老奴不敢居功。”姚管家連連擺手,他笑得臉上的褶子都加深了很多,他說:“這都是大人的安排,就連花草,都是大人選定了,讓人移栽過來,種花的土,都是經過大人研究過的。”
誰能想到呢,堂堂首輔大人,會看書去研究一個小院子裡種花的土壤,就為了讓花期更長,讓花開的繁茂,讓他心儀的女郎看上一眼。
薑予遙心頭一動,難道沈知行已經算到自己會過來住?他是不是......薑予遙阻止自己想下去,她應該相信他的,這一路回京的路上,他的心聲就沒停止過,真摯、熱烈,她根本不用再去懷疑他的用心。
相對於京城裡的歲月靜好,獻王這幾天過的是水深火熱,他的人還沒找到薑予遙,包括她的丫鬟和那個車夫,他帶人去了客棧,發現房間裡沒有一點線索,也沒有留下一點他們的行李,他想要查,都沒得查。
獻王一腳踹飛客棧房間裡的桌子,眉眼狠戾,整個封地都翻了三遍,都沒找到薑予遙,她肯定出城了,他懷疑她在沈知行的馬車上,但是他派人去查過,沈知行確實皇命在身,來他的封地,隻是路過,馬車在城門隻出現過兩次,都沒留下過夜,獻王就是想設計栽贓給沈知行,都沒辦法。
時間拖的越久,對獻王越不利,他想到沈知行離開前的那句話,轉身下命令:“通知下去,薑予遙帶著丫鬟外出,一直未歸,張榜重金尋人,另外再把這個消息送去京城。”
消息都京城的速度很快,也在京城引起了軒然大 波。
楚臨和離的前妻,得到過皇上禦賜的匾額的,公孫家的現任家主,薑侍郎的嫡長女,最後一個頭銜,應該是換成禦賜獨立女戶的第一人!
很多人都猜測薑予遙已經死了,否則怎麼會找不到人呢?還有些人幸災樂禍,暗中譏笑薑予遙活該,女子就該在家相夫教子,以夫為天,竟然敢鬨著和離,又去賑災抗瘟疫,搶了男人該乾的事情,她不該死誰死?
顧嵐在茶樓聽著那些人議論紛紛,她氣的衝過去,拍桌子質問:“生要見人,死要見屍,你們誰親眼看見了嗎,就敢大放厥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