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要閻埠貴不來招惹自己,不跟院子裡其他禽獸合起夥來坑害自己。
何雨柱也不會去害他。
閻埠貴鬆了口氣。
何大清離開後,何雨柱是變得不一樣了,所以閻埠貴也相信何雨柱。
“我說柱子,你弄回來這個玩意兒,還有這一大堆零件,你是想乾啥。”
“你彆說你是打算修好這三侉子。”
閻埠貴滿臉懷疑。
“嗬嗬,要不說你眼尖呢三大爺。”
“這不,最近晚上老在廠裡跟幾個師傅鼓搗點東西,就想找個機器試試手藝。”
“正好破爛侯這不是在收東西,被我給碰見了。”
“請他喝了頓酒,這玩意就半買半送的給我了。”
“我弄回來試試,萬一能成呢。”
“那以後騎出去,不比街道辦王主任還牛氣,哈哈!”
閻埠貴也被何雨柱給逗笑了,“還是你行,柱子。”“敢想敢乾,三大爺支持你。”
“你要是真給這玩意兒修好了,那你是這個!”閻埠貴舉起大拇指說道。
何雨柱笑道:“得,打個賭怎麼樣三大爺,我要是修好了,你請我吃飯。”
“去哪兒吃,我來定,不過肯定是你能掏的起的。”
“要是我修不好,我給你坐一桌豐澤園招牌菜。”
“怎麼樣。”
閻埠貴想了想,還是沒忍住一頓豐澤園酒席的誘惑,點點頭,
“行,就這麼定了!”
何雨柱得意一笑,“那就明天見了!”
說完,何雨柱就把東西搬回了家,開始鼓搗起來。
院子裡,易中海站在窗邊,冷冷的盯著何雨柱家。
最近一段時間,易中海跟何雨柱都沒有什麼來往。
不是易中海不願意,是何雨柱不樂意搭理他。
每天早出晚歸,易中海壓根守不到人。
今天,易中海去探視聾老太,差點沒認出來。
聾老太就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幾歲,臉上多了十幾道皺紋,麵容枯槁蒼老。
易中海都嚇傻了。
得知聾老太每天都要跟著出去勞動,還要被裡麵的犯人欺負,易中海心情複雜。
現在就算是想幫,他也無能為力。
聾老太可是證據確鑿的封建殘餘,自己是根正苗紅的新社會工人。
絕對不能扯上任何關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