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老許頭居然是第一個跳出來的,先前一直沒有存在感的他,這會兒態度比誰都強硬。
“我同意了,就讓三郎和四郎去縣裡讀書,咱家一定要出個讀書人!”
“爹......”許銀全硬著頭皮開口,“縣裡花費高,我怕......”
“你爹我都沒怕,你怕啥怕,邊去!”
“......”
“咱家現在給老三家做粉條,一個月總能賺點,倆娃讀書的錢可以從公中出,就這麼說定了,誰也彆吵吵!”
“爹啊,四郎的束脩還是我們家來出吧,畢竟已經分家了,要是還花用家裡的大頭也說不過去。”
“是啊爹,這樣於理不合,已經分家了不好給家中徒增負擔。”李淑蘭也開口勸慰。
“畢竟要培養一個學子可是需要不少花費,老宅要養兩個隻怕也是難以承擔的。”
曉之於情動之於理,老許頭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,剛才本就是太激動腦子一熱,現下清醒了便也順水推舟同意了。
至於許福全一家,也沒提要供應三郎讀書,畢竟好處要一點一點給,也得收著給,不然被人當成習慣可不好。
而且娃還小,暫時也用不了多少,家裡肯定能夠負擔。
大不了等以後考上童生,老宅供的吃力了他們再扶持。
不過那都是後話了,現在談還為時過早。
話題就此告一段路,三郎聽著長輩的談話,內心激動不已,畢竟他是真的很想讀書。
二房就他一個男娃,注定要擔負的責任也更重大。
隻要成了讀書人,他日後就是姐姐和妹妹的靠山,而且舅舅那邊再也不敢給他娘臉色看。
隻有不成器的四郎,全程掛著苦瓜臉,誰勸都沒用,看的李淑蘭直歎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