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掌櫃不明白菊丫好端端的怎麼突然羞澀起來,還隻當她是想白吃一頓。
說真的,這四寶樓的菜品成本都不算低,請他吃一頓也不能掛主子的賬,就隻能從他的月銀裡扣,說不心疼那是假的。
可是菊丫的商業價值在他看來算是比較高的,他和這丫頭的合作暫時還沒有知會主子,隻盼著提之前做出樣子再說。
所以菊丫一家是要他來籠絡的,花的也得是他的錢。
菊丫眼看著麵前的趙掌櫃一眨眼換三副表情,眼睛都看直了。
他到底想到哪裡去了呀,不就問了個簡單的問題嗎,這副猶豫不決的樣子都有點不像往日那自帶麵癱buff的趙叔了。
說真的,菊丫都沒想過能在一個麵癱臉上看到這麼多表情。
像是突然下定了決心,趙掌櫃的語氣豁出去似的,“你且在這裡等著,我去櫃台給你拿份菜單。”
說著,沒等菊丫拒絕,就留給她一個決然的背影。
說這話的趙掌櫃,莫名讓菊丫想到一句:你且在這裡等著,我去給你買個橘子。
那風風火火又帶著絲決然的背影,跟那個翻月台買橘子的父親有什麼區彆。
“蛙趣......我這是在想啥啊。”
可能穿越之前某音沒少刷,現在總能在適當的地方冒兩句梗調和氣氛。
很快,趙掌櫃就回來了,表情又恢複成了那熟悉的麵癱。
“你且拿去看看,想吃什麼就點。”說罷塞了份燙金硬紙給她。
東西都遞到她手裡了,趙掌櫃才後知後覺地愣住,“對了,菊丫你......認字嗎?”
“嗬嗬嗬,還成,勉強認完三字經。”
這話倒不是假的,菊丫為了做生意方便還真就讓許福全假模假樣地教她認完了三字經。
當然那些繁體字她本來就大部分都能認,隻要不下筆寫,還是沒多大難度的,所以這會兒看個菜單就是灑灑水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