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咳,墨竹哥哥,你不是跟先生有話要說嗎?就不說我的事浪費時間了吧。”
四郎瘋狂使眼色,並且用拙劣的技巧轉移話題。
“四郎啊,你今天的課業還沒完成吧?剛剛授課先生來找我,說你今天一天都不知所蹤,三郎以為你躲起來了,在書院裡找了你大半天。”
四郎埋著腦袋,麵上越發心虛,“對不起,三郎哥,我連累你了。”
“說這些有什麼用,今日課業還沒完成,你現在就跟我走吧,今天必須完成。”
倆娃離開後,八卦的晏興修這才繼續問道:“先前究竟發生什麼事了?我在書院裡找你,結果翻遍了都沒你的影子。”
“墨竹”隻得將今天發生的事全部說了一遍,越說晏興修麵色越凝重。
“看來還真是緣分,沒想到你這麼快就跟那一家子扯上關係了。”
“先生,您這話是什麼意思?”
晏興修搖搖頭,“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,我們換個適合談話的地兒。”
兩人一前一後進了書房,正是早上晏興修從小房間進入的地方。
這裡是洗筆齋的書房,看似隻是簡單地一間房,實則是隔音做的最完美的地方,若隻是簡單地談話,彆人就算貼門扒牆角也聽不見一點風聲。
晏興修坐在書房正中的紫檀木雕花靠椅上,麵色不似先前那般淡然,反而隱隱帶著抹痛色。
見先生麵色越發嚴肅,“墨竹”也不由得懸起了心。
那許家究竟是有什麼問題?明明看起來就是戶普通的人家啊,為什麼先生這麼在意?
或許最近芙蓉縣發生了太多事吧,先生還專門寫信讓他從益州城防軍那頭過來,為此,還專門做了人皮麵具讓墨竹其他頂替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