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興修聽了這話,忍不住嗤笑一聲,卻見盛青則表情變得古怪起來,忙解釋道:“彆誤會,我可不是在諷刺你,我就隻是覺得這句話諷刺而已。”
盛青則:?
這話不還是他說的嗎?
“先生的意思是......經遠道長並沒有辭官,而是另有去處?”
他盛青則也不是個蠢人,對於朝中事的敏感度還是有的,很快就想到了另一層。隻不過這話還是說的委婉了。
“是啊,師兄確實另有去處,隻不過去了黃泉彼岸、奈何橋邊。”
說完這句話,晏興修眼看著眼底便沒了神采,像是陷入了極致的悲痛中。
“先生節哀,逝者已矣,徒留追思隻會讓生者傷心傷神。”
晏興修白了他一眼,“瞧你這話說的,怎麼年紀輕輕就這麼冷心冷情。逝者如古,怎麼就不能追思?”
“若是以後你有了刻骨銘心之人,隻怕相隔兩地都會比我更難受。”
盛青則古怪地看了他一眼,選擇不談論剛剛他說的那句刻骨銘心。這是他人的隱私,他無意探尋。
“先生多慮了,則天生冷情,除了父母恩情、手足親情外,彆的感情不至於讓我追思。則的心很小,能裝下的人和事也少。”
“嗬,話彆說太早。”晏興修老小孩似的,開啟了嘲諷模式。
見晏興修不再沉溺於先前的悲痛,盛青則默默地鬆了口氣,不枉他專門轉移了話題。
他又怎麼會是冷情之人呢,明明無時無刻不在思念家鄉,西南山水是他在西北一輩子都看不到的美麗,但是在他心裡還是比不上那蒼茫野地,大漠孤煙。
“先生,您還沒說經遠道長與那許家有何關係呢。”
“哦對......咳,差點就偏題了,都怪你小子岔我話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