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青則麵上浮現出詫異之色,隻是很快便又變得古怪起來。
晏興修從他眼底看出了然之色,沒有詢問,反而繼續了自己之前說的話。
“昌豐觀一彆後,我就找人打聽了他們家的事,發現他們一家的變化確實太過奇怪,短短時間內,關於水火的事簡直是遭遇了個遍。”
“還有就是他們一家子的性格,也是轉變太多,而這種轉變要從賭坊要債,一家子跳河開始說起。你看,這不就是沾著水了?”
然後晏興修又將後續打聽到的事說與盛青則聽,他越聽越驚訝,這世間居然還有這麼巧的事?
“我看你先前的表情,像是從菊丫身上看出了什麼?”
盛青則頓了頓,還是選擇將今天發生的事告訴晏興修。
“這一樁樁一件件的,足以驗證我的猜想了,畢竟我師兄的卦,從未有過問題。”
盛青則心情有些複雜,“那先生,這事兒您告訴彆人了嗎?”
“我兄長和墨竹倒是略知一二,不過深的就不知道了。全部知曉的,除了我,就僅你一人。”
“呃......那為什麼先生要告訴我呢?”
盛青則壓力山大,他一個回不了家的廢鷹,能派上用場的遠不如家裡人,何必讓他知道這樣的秘辛。
晏興修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,“這不就你在芙蓉縣?我不告訴你告訴誰?還有,這麼大的秘密總得有人跟我一起分擔,不然老夫睡覺都不香。”
“......”又來了,每每用身份壓人時,就一口一個老夫,平時還嫌棄彆人把他叫老了。
“那江大人不是也來這芙蓉縣了嗎,他為人正直,又忠心擁護聖上,告訴他比告訴我有用的多吧?”
“江文霖那小子,一身的爛賬沒處理,是個人眼睛都盯著他,我可不敢把這些消息告訴他。”
越說,晏興修越不耐煩,脾氣來了就直接將一頭問號的盛青則趕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