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呀~”江文霖賤兮兮地笑著,“我好像突然想起,遂縣新換的縣令好像是我在國子監的學兄來著,難得崔長史提醒了我流寇隱患,我可要寫信告訴學兄才是啊。”
這話一出,崔長史算是徹底繳械投降了。
“江縣令新近上任,怕是連手裡的雜事都忙不過來,何必分心去管彆縣事務?”
“而且江縣令剛剛的提議確實是本官沒想到的,要安排人手是吧?本官這次回去便去稟告於刺史,想必他會秉公處理的。”
江文霖這才滿意了幾分,要玩是吧,那大家就綁在一條船上好好玩。
你不派人,我就拖著慢慢處理,看這事對誰影響最大。
“那真是勞煩崔長史了,不僅特意來恭喜下官上任,還為下官解決了這麼一件煩心事,真是不知該如何感謝了。”
崔長史看著他這副嬉笑的嘴臉,一口氣哽在胸口不上不下。
得,又開始自稱下官了,真是不占便宜就一點乖都不賣啊。
崔長史麵上笑眯眯,麵對笑麵虎且厚臉皮的江文霖,還下意識擦了把腦門的汗。
“不勞煩、不勞煩,本官身為益州官員,與江縣令也是同氣連枝,這些都是分內之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