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錯,許福全對外的解釋是要把這片地圍成養雞場和養鴨場,如果用籬笆是個人都能偷偷摸摸進來,還是磚牆更保險一點。
“全子,你過來一下!”
斜刺裡傳來一道熟悉的喊聲,許福全轉過頭,發現是裡正許正方拄著拐杖在山坡下喊他,那麵色,看起來好像還有些嚴肅。
許福全想不通他為啥這副表情,但還是乖順的走下來,“叔爺,您叫我。”
許正方掃了眼山坡上那十來個正在砌牆的小子,眼神越發帶著冷意,“全子,你跟我過來說話。”
菊丫站在一旁,眼見著麵色不是很好的裡正把她爹喊走,兩人繞到山坡的另一頭說話。
那片太過空曠,她想找個掩體偷聽都不可能。
山坡另一頭,許福全有些懵逼,“叔爺,您為什麼要讓我把砌的牆推了?這片山已經落了官府的紅契,明明白白的歸屬我家,怎麼我連砌麵牆都不行?”
許正方麵色一僵,一時找不到合適的理由,“我讓你推掉就推掉,這都是為你好!”
許福全更懵逼了,“叔爺,我謝謝您為我好,但是我砌牆有我的理由。
若是您擔心村人說閒話,那大可不必操心,這次找人乾活的時候我爹就問過一圈了,都沒啥意見。”
他付給短工的錢可是彆家給的兩倍,這次修房子砌牆,請了村裡不少人,基本大半人家家裡的壯勞力都來了。
這麼多人從他許福全這兒賺錢,又哪有臉倒過頭來指責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