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。這事兒絕不能讓於刺史知道。”江文霖麵色沉肅,“於刺史雖然在朝堂名聲很正,但是我總覺得他不是個乾淨的人。”
寧妙菡一愣:“為什麼?”
“都是益州的官員,他還就在那府城待著,昌王不可能不去找他麻煩。雖然他做事看起來很乾淨,可就是太乾淨了才顯得不對勁。”
“而且之前昭安郡主到過芙蓉縣後,偷跑出來的黑衣人到現在都還沒找到,益州的水太深了,所以這事兒咱們自己查。夫人,你那裡還有沒有得用的人?”
才問完江文霖就否定了自己的話,“不行,咱們還是彆打草驚蛇了,本來你我就屬於是被盯得緊的了,不然顧刺史也不會讓老江湖周副將來送信,唉。”
“那這事兒可咋整,咱們在這芙蓉縣束手束腳的,不然寫封信讓人秘密送回京城,讓爹去查?”
江文霖搖了搖頭,“不妥,京中勢力更是複雜,而且路途遙遠,信件一來一回的路上耽擱時間太多,就算後續有了什麼發現也會有信息差。”
“再說了,與其寫信回家求助我爹派人,還不如夫人你寫信回家找你爹求助呢,好歹是在黔州,離咱們也近便啊。”
寧妙菡翻了個白眼,“你可拉倒吧,我爹身份敏感,黔州自己都是一堆的事兒,他維持平穩已經很難了。我就算寫信去他也不會蹚這渾水,反倒還會白白為我擔心。”
江文霖眼瞅著媳婦就要生氣,頓時也不敢繼續提了。
其實他也沒打算去求老丈人,這樣日後再去拜見的時候肯定更得被罵的狗血淋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