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正在吃點心的顧英道:“這挺好啊,反正我也很喜歡菊丫這性子,沒有彆家小姐那麼假惺惺。隻可惜菊丫不久就要回益州去了,下次見麵又不知道何時。”
說完還來了句深深的歎息。
而菊丫深知跟這樣的高門大戶說話要先矜持,不過矜持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母女倆的話壓下去了。又見她們確實沒在說場麵話,便直接應下了。
“阿英,你這規矩都學到哪裡去了,為娘教過你嘴裡包著東西講話嗎?你在練功房如何‘英姿颯爽’我管不著你,但是在我麵前就必須要做到最基礎的規矩!”
見娘親確實生氣了,顧英立馬就慫了,三兩句道完歉後就端著糕點和茶跑到了屏風後頭。心想隻要不暴露在人前,她想怎麼吃是她的事。
看的柳夫人又是一臉的恨鐵不成鋼。
“唉,菊丫,讓你見笑了,我這女兒從小跟著她父兄練武,學的糙得很。等到八九歲上打算教規矩的時候,她已經改不過來了,因此沒少被彆的官家小姐恥笑。”
這說著,柳夫人也愁的不行,生怕讓菊丫覺得她養的閨女沒教養,畢竟自家阿英看起來確實還沒有農家長大的菊丫規矩好。
這世道就是這樣,對女子的限製總是更多些的,就算西南一帶的民風還算開放,可還是不太能容忍官家小姐這般沒有禮數。
菊丫卻道:“這有什麼不好,又不是每個人都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,隻要沒有什麼過於出格的人品問題就是了。”
“若是人人都一模一樣,用同一種方式規訓出來,那豈不就失去了人該有的靈氣?人本就是不儘相同的,所以我決定保留一點自己的性格是最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