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柳姨，寧姐姐......”話剛起了個頭，菊丫就詭異地一愣，這才想起這柳夫人好像還是江縣令的表姐來著，寧妙菡作為縣令夫人自然也得跟著喊一聲表姐。
所以她這個姨......呃......
柳夫人掃了眼菊丫略微有些尷尬的神情，自然明白她想到了什麼，便輕笑一聲道：“各叫各的吧，妙菡好歹也二十二了，叫我表姐合適得很。可菊丫你才十三，若是叫我姐姐可不就成我占你便宜了？”
柳夫人故作萌態，眨巴著眼睛道：“雖然女人都喜歡被晚輩叫的年輕點，但我比起這個還是更喜歡就事論事，那些虛假的奉承不聽也罷。”
好吧，都虛假的奉承了，這是把菊丫客套的話都堵死了。
於是她麵色如常地繼續解釋道：“柳姨，這個美容屋的意思就是，可以在二樓準備一個潔麵的房間，方便買家在上麵嘗試皂和麵霜的妙用。而試點的意思就是作為實驗的地方。”
聽完菊丫的話，柳夫人還是不覺得這個二樓有什麼必要，她委婉道：“菊丫，日後買皂的多半都是家中有些銀錢家底的，怕是不會在外頭隨意洗漱，所以......”
多的話她沒說，她相信菊丫能明白她的顧慮。
菊丫：“柳姨，我明白您的意思。但是我也不是隻有皂可以賣，目前還有兩種麵霜呢，日後等到合適的花季還會有新產品問世。”
“當然我說這些不是單純地為了賣麵霜和皂，而是想要推廣時興妝容。柳姨先前的意思就是女子在外隨意洗漱不雅，但若是潔麵盥洗後我們給客人提供時興妝容搭配呢？”
菊丫越說眼睛越亮，“有了新的妝容畫法還能連帶賣一賣胭脂、口脂和香膏。若是日後再和首飾鋪、成衣鋪聯名，豈不是還能推出限定款搭配的服裝首飾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