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為了你的傷口著想,我幫你用烈酒洗洗,會很痛,不然你嘴裡咬塊兒布什麼的?”
“不用了,先生,你直接上酒吧,我能忍的。”
“行,你都這麼說了,我也不多勸了。”晏興修找了罐新開封的烈酒,小心地衝洗著盛青則的傷口。
淅淅瀝瀝的酒水順著他後背的傷口滑過,滴落到地上,這聲音聽得晏興修都忍不住心裡發酸,可盛青則卻一點反應都沒有,活像個僵硬的木頭人。
快速衝洗完傷口,晏興修又用燒過的匕首挖了點傷口周邊的腐肉,抹了厚厚一層藥膏後便用紗布纏了起來。
“腿上的傷也處理一下吧,拖著也不是回事。櫃子裡有我給你準備的新衣服,加了棉的,這冬天這麼冷,你又受了傷,還是穿暖和點更好。”
盛青則沉默點頭。
晏興修看他這樣,就知道他不想說話,輕歎一聲後便轉身離開,還順手帶上了暗室的門。
反正那小子看起來精氣神也還行,腿上的傷可以自己處理。
隻是看他那表情,肯定又是心裡藏了事兒。
晏興修想到這裡,莫名想起之前和菊丫的談話,他之所以叫回聽雨就是想讓盛青則回歸他自己本來的位置,他身上的擔子太重了,不是許家人能夠沾染的。
輕則傷筋動骨,重則家破人亡。
不過這小子應該也是察覺到了自己的心思,但是現在人皮麵具壞了,短時間內沒法做一個一模一樣的,所以這小子就更不好接近菊丫了。
雖然他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很讓人心疼,但為了大業,也確實該斬斷這些兒女情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