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都不明白,人家若是存了心要訛詐,乾啥不頭回就乾,非得折騰這麼久,都混成熟客了才乾?
普通人沒那麼多心眼,所以這越聽那老頭哭訴就越憤慨,恨不得直接做個好人好事幫忙丟幾個爛菜葉、臭雞蛋。
見此情景,何東家沒法子繼續沉默裝死了,隻能硬著頭皮辯解:“我這食肆裡的東西乾乾淨淨,你家父親既然是在家裡吃的,那我怎麼知道他有沒有吃彆的東西呢?”
“我食肆廚子手腳乾不乾淨大家有目共睹,畢竟都兩個月了,哪裡出過什麼毛病?
你們父子在家吃了什麼彆的我也看不見,可如果你僅憑一麵之詞就來栽贓我,那我是必不可能承認的,你就算要找我麻煩,也得把飯菜帶來讓人驗過吧?”
何東家這番話迅速扭轉了戰局,圍觀的吃瓜群眾們一聽還真覺得是這個理,立馬輿論風向又倒向錦蘭食肆那邊了。
站在人群裡的菊丫聽著周邊人的碎碎念,眼睛瞪得老大,似乎恨不能理解他們這種馬後炮行為。
畢竟前一嘴才罵人家,後一嘴就幫人家,這變來變去的,就不會覺得尷尬嗎?
當然,如果此時圍觀的群眾們能聽見菊丫的心聲,一定會嗤笑一聲,道:“小姑娘家家的懂什麼,事情不都還沒進展到最後嗎,我們又不是當事人,當然是誰說的有理就幫誰!”
錦蘭食肆門口台階上坐著的老頭仍在哭天搶地,何東家剛剛的話一點都沒能影響他,他堅定的像是被設定好程序的機器,無論外人怎麼評價他能做的永遠隻有哭和喊。
“怎麼,剛剛還吵著鬨著要我負責,現在就沒話說了?”何東家將眼底的輕蔑隱藏的很好,嗬嗬一笑。
“都是老主顧了,我也不想讓客人你麵上無光,但是這說話做事就是要負責任的,你平白無故帶著父親來汙我清白,是想要小店的生意做不下去嗎?”
苦主依舊沒說話,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,但能看出一點也沒被何東家說的話影響到,看起來仍舊一副淡然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