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瞬間，他的心中湧出無數個想法，這幾天他想不明白的事突然就有了答案。
他不動聲色的低下頭看向下麵的司念，並沒有張口。
司念知道他聽見了，就再接再厲，“封墨沉，我希望你能開除林夢，這樣的人，留在封氏集團，隻會是一個禍害！”
她一說這話封墨沉就忍不住嗤笑了一聲，他邁腿下樓走到司念的麵前。
他依舊比司念比多出來一個台階，居高臨下的打量著司念，好奇她為什麼會如此這麼大言不慚。
司念毫不服輸，回瞪回去。
封墨沉禁錮住她的下巴，緩緩靠近，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司念的耳垂，說出來的話卻冷漠無情，“司念，你是以什麼樣的身份要求我開除林夢的？。”
司念張了張口， 說不出話。
“我不會開除林夢的。”
他麵色不虞，眉頭微蹙，在試藥結束以前，他都不會開除林夢的。
“為什麼？林夢就這麼重要嗎？”
司念心中酸澀，眸子間的失落一閃而過。
“為什麼？”封墨沉鬆開了她，背過身，重複她的話，輕笑一聲。
司念都不用去看，都能夠感受到此時的封墨沉眼中肯定又儘是嘲諷。
她指甲掐入掌心，嘴角抿直，“她比我重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