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垂下頭，聲音變得楚楚可憐，“對不起，總裁，我知道錯了。”
司念一句話還沒有說，劉悅悅就瞪向了她，“虧我那麼相信你，還請你過來幫忙，從來都沒有懷疑過你，原來這一切都是你在背後搞得鬼！”
劉悅悅難以置信，她自認為司念是她的好朋友，不會坑她的，現在看來，這隻是她一廂情願罷了。
人家根本就沒有將自己當成朋友！
她眼眶微紅，一下子什麼都顧不得了，轉身就跑出了總裁辦公室。
部門裡的其他幾個人也衝著封墨沉微微頷首，離開去追劉悅悅了。
剛剛還異常擁擠的總裁辦公室瞬間冷清了下來，隻餘下了司念和劉悅悅還站在裡麵，沒有動。
封墨沉皺了皺眉，眸子平靜的掃過她們兩個，思考了一瞬，才開口，“林夢，你也先出去吧。”
“可是，總裁......”
“我說了，出去！”
他的語氣透著不耐煩。
林夢沒有辦法，她不甘心的點了點頭，在封墨沉看不見的角落裡對司念勾起一抹勝利者的笑。
門被輕輕的關上。
封墨沉的手指扣著桌麵，聲音淡漠，聽不出來情緒，“那些方案是你給林夢讓她這麼做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