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司念的心情好了些許，“下次我們吃飯預算無上限。”
“耶！”
封墨沉聽到前麵有聲音，以為司念還在生氣，可往前走兩步才發現司念和孫晴晴說說笑笑地走了。
所以她是隻對自己不滿麼。封墨沉苦笑。
昏暗的路燈下，他的影子被拖出落寞的弧度，看得遠遠跟在他身後的助理和司機都於心不忍。
可是夜慢慢深了，封墨沉再繼續站下去肯定要著涼。
助理硬著頭皮說：“封總，您先上車吧，風越來越大了，這麼吹下去您身體受不了。”
助理勸了好幾遍，封墨沉才上車。
他坐上車後，司機不敢擅自開車，更不敢問封墨沉想去哪裡。
助理坐在副駕駛，戰戰兢兢地捏著手心，不敢說話。
良久，封墨沉才說：“你是不是想換個老板。”
這話自然不是問司機的，助理大驚失色，連忙轉頭說：“封總，我想跟您乾到老的。我從來沒想過換老板。”
“是麼。”封墨沉冷冷地看著窗外說，“但我看你忠心的不是我這個老板。”
助理大驚，難道封總知道自己瞞著他司念的事情了？！
他汗流浹背，連忙解釋道：“封總，我不是故意瞞著您的。”
原來真的在隱瞞他。
封墨沉眼眸微沉，“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，你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。”
“是！”
封墨沉都這麼說了，助理哪還敢隱瞞，連忙像竹筒倒豆子似的一股腦地全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