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機連忙應下,送封墨沉離開。
助理叉著腰看著被燒得烏漆嘛黑的博物館,無比頭疼。
而在他們右後方20米處,有輛車一直停在那裡。
蘇雨薇細長的指甲在沙發座椅上劃出道道劃痕,精致的妝容已經因為表情的扭曲有不少積粉。
刀疤見火都被滅了,忙問她,“小姐,現在我們怎麼辦?還要繼續跟麼。”
“先不跟了。”蘇雨薇擔心再跟下去,封墨沉必定會發現這件事跟她有關。
她不能破壞自己在封墨沉麵前的形象。
“好吧,那那個男人怎麼處置。”
刀疤說的是陳暮遲,被他們打了一頓現在奄奄一息地躺在路邊的草地裡。
蘇雨薇現在根本顧不上處置陳暮遲,隻隨意擺擺手,“帶回去。”
她原本是想讓刀疤自己看著辦的,可又怕陳暮遲事後找她的麻煩。
畢竟這個男人有多瘋狂,她是最清楚的。
“行,那您先回去,這裡我們善後。”
刀疤下車後,蘇雨薇立刻讓司機開車,離開這個是非地。
而封墨沉把司念送到醫院後,就坐在急診室門口守著。
“封總,我剛回國就在醫院見你三四趟了,你倒也不必這麼想我。”
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過來跟封墨沉打招呼,語氣十分熟絡。
封墨沉擔心司念,無心理會他的玩笑。
“你快點進去看看她怎麼樣。”
“好好好,我就是您封大少隨叫隨到的仆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