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。”
被撞的車上下來一個人，看到司念時眼睛一亮。
“司念。”
那人直接喊出司念的名字，嚇了司念一跳。
她自問還沒出名到人人都知道她的程度。
那人沒有解答她的問題，反而一臉壞笑地看著她，司念頓時想起來這人是誰。
這是風帆科技的楊總，之前她還在封氏的時候，他和封墨沉談生意，談著談著，這人竟然打起她的主意，詢問封墨沉能不能把她讓給他一晚。
“隻要一晚就好。”楊總恬不知恥地跟封墨沉開口，卻被封墨沉直接趕走。
自那之後，她就再也沒見過楊總，封氏也不跟楊總有生意往來。
但她沒敢往自己身上想，她也不認為封墨沉就是為了她才不跟楊總合作的。
注意到司念的眼神變化，楊總更加得意。
“看來你是想起我了，不需要我再自我介紹一次。”
“風帆科技的楊總，我記得你。”
楊總哈哈大笑，“你還記得我就好。那我就不用一些特殊手段來幫你回憶了。”
他笑得曖昧又猖狂，一看就知道他說的特殊手段不是什麼正經手段。
司念本懶得理他，誰知楊總卻不依不饒地追上來。
“聽說你已經不跟著封墨沉了，現在在哪高就？要不要跟著我？我保證，給你的待遇和你之前跟著封墨沉的差不多。”
司念冷笑地看他一眼，“不用了。”
“這麼斬釘截鐵地拒絕我乾什麼，你可以再考慮考慮。”楊總不懷好意地笑起來，“現在沒有封墨沉給你撐腰，你就是個破鞋，誰穿都是穿，我勸你還是不要太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