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母就算再疼愛陸江月,她心中最看重,最依賴的也是兒子。
陸江月畢竟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家,聽到陸母這樣揣測自己,她又羞又臊,臉一下子爆紅了。
“娘,您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呢?”
“您也知道,陸伯伯的年紀做我爹都綽綽有餘了,我怎麼可能對他有那種想法?”
“我是說、是說......”
說到這裡,陸江月咬着嘴唇,似乎有些難為情。
但為了自己美滿的姻緣,她還是深吸了一口氣,道:“連中三元的文曲星,江令舟江公子,他是陸伯伯的義子。此次陸伯母去了,他肯定也會去沈家弔唁。”
“我與江公子非親非故,或許只有這一次機會,能接觸到他了。若不能抓住,怎麼改變人生?”
陸母這才鬆了一口氣:“原來你說的是江公子,不是親家公,真是嚇死老娘了!”
陸江月也往沈南喬的房間看了一眼,焦急道:“娘,嫂子他們應該快換好衣裳出來了,您快幫我合計合計,怎麼把這個計劃進行下去!”
陸母沒見過什麼大世面,想到要算計文曲星下凡的江公子,不禁有些遲疑:“月兒......這麼做真的可以嗎?”
“萬一那江公子翻臉不認人,或者命人把咱們抓進大牢里,咱們豈不是虧大了?”
陸江月不耐煩地跺了一下腳:“娘,您怎麼這麼傻啊!”
“我們是什麼人?是嫂子的婆家人。就算事情暴露了,江公子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,怎麼可能讓人把我們抓進大牢?”
“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,像他們那樣的讀書人,最要臉面了。若是在眾目睽睽之下,和女兒有了個什麼為了......面子和名聲,他肯定也會捏着鼻子,吃下這個啞巴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