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闌音先是拿着香料去了廚房,也不知道忙活什麼,一個時辰才出來。
然後又將她調製的香粉全部灑在了裝着銀子的箱子里。
“好了,把這些箱子都搬到床底下去。”
“是。”
一切搞定,只等着晚上那群人主動上門送死。
......
很快,夜幕降臨。
香蘭將下了蒙汗藥的粥放在桌上,一臉不安地說道:“這可是足足二十個人的量,你們真的要喝嘛?”
蘇闌音回答:“當然不喝,不過呢,這是證據。”
“證據?”
“對啊,到時候你一口咬定,這葯是他們給你的,明白嗎?”
香蘭似懂非懂地點點頭:“呃......蘇大哥,你想要告發他們嗎?可是縣令就是始作俑者啊。”
“那又如何?這裡有縣令自然也有縣丞、縣尉,朝廷分配官員,不可能都是來自一個地方的,這叫避嫌。”
“如果把這件案子鬧大,出事的人是縣令身邊最得力的助手,那麼縣令就會被牽扯其中,按照律法,他也要接受調查審訊,而這一切,都由縣尉說了算。”
“所以你想利用輿論做壓力,逼着縣尉調查此事,從而將幕後主使一網打盡?可他畢竟只是個小小的縣尉。”蘇晟銘擔心道。
蘇闌音胸有成竹:“我打聽過了,這個縣尉是武將出身,剛剛上任還沒有與他們同流合污,最關鍵的是,此人應當跟咱們大哥是一批考上武將的,有這層關係在,他不敢包庇。”
霍璟霄問道:“這麼做,豈不是暴露了身份?”
“那又如何?在我看來,懲治這些人,更重要。”
堅定的話音剛落,外面突然傳來貓叫聲。
蘇闌音立刻使了個眼色,除了香蘭以外,所有人都趴在桌子上陷入了昏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