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嗬嗬......”
她輕蔑冷笑了兩聲,沒好氣甩開顧少言的手。
顧少言緊繃著嘴唇,看著紀漁精致的小臉上全是諷刺,顧少言心中升起一股無名怒火。
紀漁大步往裡走。
見他們來了,正和杜仲交談的沈之月立即站起來,小心翼翼觀察著紀漁表情。
“紀小姐,今天都是我不好,你千萬彆生氣好不好?”
看著沈之月如此認真道歉,紀漁笑了笑,並沒理她。
“紀漁。”顧少言沉著臉嚴肅喚了她一聲。
她直接坐下,一點麵子也不給。
沈之月麵色僵硬了片刻,又微笑著搖頭,“少言你千萬彆怪紀小姐,這次的確是我不好。”
說話時,沈之月眼神掃過杜仲。
杜仲立即站起來,笑嗬嗬看著紀漁。
“紀小姐啊,今天白天是我不懂事,我不該鬼迷心竅,看著彆人衣著清涼就以為彆人是做那一行的。”
“那一行是哪一行?”紀漁麵帶微笑問。
杜仲笑容驀地一僵。
沈之月幫忙解圍:“這次的確是杜仲不對,不如這樣,杜總先自罰三杯給我們漁漁賠罪。”
“對,我自罰三杯,希望紀小姐不要和我這種人一般見識。”杜仲笑著說。
喝酒時,杜仲還不停往紀漁麵前看,眼中充滿了鄙夷。
不過是顧少言一個不得寵的情人而已。
喝完三杯,杜仲衝紀漁打了個酒嗝,又傻嗬嗬笑了起來。
“紀小姐寫的歌真好聽,下次你來港城,我帶你闖蕩東南亞。”
說著話,杜仲色心不死,又想去牽紀漁的小手。
紀漁看向顧少言,見他一直低著頭沒說話,她故意沒躲。
眼看就要抓住她的手了,顧少言突然將手伸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