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來漁漁現在不聽話了,既然如此,那漁漁就不能怪我了,不能怪我欺負你的小夥伴。”
“你想乾什麼?”紀漁衝他怒吼道:“顧少言我告訴你,不管是姚思宇還是月月,你都不能對他們下手,彆以為我不知道顧氏那些董事正在等你犯錯。”
顧少言低頭封住她紅唇。
自己的小玫瑰果然變了。
現在已經開始長刺了。
而且這個刺還很傷人。
狠狠親吻了一番,顧少言才將人鬆開。
“漁漁,彆讓我做出傷害你的事,要不然我會瘋的。”
紀漁用力掙紮著,“你要是不放開我,那我就絕食不吃東西,你就算得到了我又怎樣?那不過是一個空殼,是一具屍體。”
顧少言緊盯著她,許久沒有任何動作。
屋裡隻剩下紀漁急促的喘息聲。
不一會兒,顧少言將人鬆開。
紀漁立即往外跑。
見此,顧少言眼神再次變暗。
他摟著人的腰,從背後抱著她:“小玫瑰長大了,是應該給她一定的陽光和自由,可漁漁,小玫瑰是離不開土壤的,玩夠了記得回來,要不然我會生氣。”
嘶——
紀漁發出一聲悶哼。
這個禽獸乾嘛要咬自己脖子?
紀漁捂著脖子,回頭惡狠狠瞪著顧少言。
“你屬狗的嗎?動不動就咬人。”
看著她生氣,顧少言卻滿意笑了起來。
“對,我就是一條瘋狗,惹急了我就咬死所有人,所以該怎麼和姚思宇保持距離,不用我說吧?”
紀漁心跳加快。
她不自覺移開目光。
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,我還有事,告辭。”